那些刀光剑影,好似过了一万年,又好似只是一瞬,冷酷地折在光滑的灯身上,瞬间又灰飞烟灭。
灯畏惧而摇摆,直至人如残烛,一生最后的眼泪飞溅——猩红飞上了灯把,飞上的墙面。
残烛已断。
曲颂随意地擦去手上的血,他的腰腹也有伤,但那是不值得在意的。
枯老的面容透支了最后的光彩,小老头倒在粉碎的桌子上,头歪着。他嘴中全是鲜血,叫他一生最后的声音,也不大听得清。
他必然是死不瞑目的,但愿赌就要服输,他活到这个岁数,在死前不至于一点风度也没有:“呵呵呵……谁想得到,二十年后,我是死在你手里。”
没人要陪他玩遗言的把戏,曲颂懒得听,把沾满血的布随手一扔。
小老头扯出他最后的笑容。
他看着曲颂,这似乎是一句诅咒,又是一句惋惜:“有这样的手段,你果然不该回头的,这世上的事不是你去拼命就会有一个好结果……如果当初不回头,去做你师父你师姐一样的魔头,有什么不好……
“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你也未必能……”
银针尽根没入小老头的身体,喋喋不休的一代高手,也成了秋天的落叶。
曲颂连多一秒都懒得给他,比起动手的时刻,好像现在才是他眼神最冷的时刻:“废话真多。”。
曲泠看着宫主走出来。
提着桶的宫主,还拿着一根细长的钓鱼竿,整一个就是要夜钓的架势。
“我还想问呢,怎么是你?”
曲泠明白极有可能碰上路过的人,要卡着熊猫儿来的时间解决掉这些人也是她的任务,但宫主她还是没有想到的,你们钓鱼佬真是……不要到处乱溜啊!
宫主看到曲泠就想起自己吃过的亏,中的毒,然后便火气涌上心头:“怎么不能是我,这是我家!你给滚走!”
曲泠直接拒绝了,她也不想给宫主好脸色:“不走,我就在这看风景了,你后面来的你换个地方去。”
宫主才不会听她的,曲泠越是想要她走,她越是不走:“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要拎着桶和杆就走过去,忽然计上心来,手心一痒,心中对曲泠下手的欲望翻涌到了最高潮。
宫主沉下脸道:“你和我打一场。”
曲泠道:“打一场?”
“对。”宫主手一甩,就这么水灵灵地把她的桶和杆扔飞了,“我赢了,你就走。不过如果打出了什么毛病,可不能算我的错。”
她着重咬重后半句,要教训曲泠的意图就这么糊到了曲泠脸上。
曲泠无意和她纠缠:“不要你走,再不走我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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