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怎么光看不作声?”吴鹏展见他对着画轴出神,忍不住戏谑道,“要是不想要就别看了,当心看入了眼,再难拔出来。”
“要!怎么不要!”徐佩奇猛地回神,眼里闪着商人的兴奋,三十两一幅,你有多少?“
云新阳却摇了头,指尖轻点那幅《戏蚁图》:“这些都是平日里反复琢磨才画出的,寻常随手涂鸦可到不了这个水准。”
徐佩奇摸着下巴沉吟:“这倒也是。不过没关系,价钱低点就是,府城看着繁华,实则也受旱灾影响,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减少了收入,如今都收紧了银袋,不敢再随意挥霍。太高品质的未必好卖,倒是一般的货品,人家还肯为些讨喜的物件花钱。”
“我如今不过是学画的雏鸟,倒没什么名誉负担,画品卖高卖低都无所谓,在不耽误读书的情况下,闲来少画几幅换些笔墨钱也无妨。”云新阳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徐佩奇脸上,“只是你挂出了这几幅画之后,又卖我的随手涂鸦,后画不如前画,又怎么说?”
这话说得徐佩奇又犯了难,他挠着后脑勺在屋里踱了两步:“容我再想想……”
“这样的精品也不是说没了人指导,我就画不出来,只是太耗费精力,我目前的主要任务是读书,不可能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所以甭指望我一年能给你多少。”主要是他确定家里人不会允许他卖画赚钱,怕他因小失大,荒废了学业。不然他前两年就将自己的作品交于杨家宝拿回家里的字画店里试探着寄卖了。
“行,我不强求,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绘画这东西,要想保住水平乃至更上一层楼,自然不可能将画笔一直置之高阁,总得时常练习,若有得意之作,一定交付于我如何?”
云新阳笑着点头,又从包袱深处掏出几叠纸来:“我这有些故事,我们看着觉得有趣,您不妨也瞧瞧。若是觉得有赚头,咱们再细谈。”
那是云新阳亲手誊写的,字迹是漂亮的小楷,笔画娟秀却透着股韧劲,单看这字就让人觉得故事定有可观之处,这也是云新阳耍的小心机。不然就云新晖那只能让人看得上眼的字,可吸引不了别人的眼球。
徐佩奇拿起纸来,一行行看下去,越看越入神,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描写细腻入微,第一次出场的主人翁样貌俊美潇洒、自信冷静,武功高强,甚至有几分内敛的霸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随后,又不计功名,飘然的离开,这简直是少女们心中最喜欢的样子,少男们最羡慕向往的存在。
一刻多钟后,徐佩奇才猛地抬起头,指尖捏着纸页微微发颤:“这……这是你们俩谁写的?”
“不是我们,是我们家里那两个淘气弟弟合写的。”吴鹏展无奈地笑了笑。
徐佩奇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俩弟弟才多大?”
“今年十一岁,”云新阳答道,“从三年前课余时间就开始摸索着写,到如今攒的稿子,有百来篇了,每一篇既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又是上一个故事的序章,只是他们自己还不太满意,我让挑了前十篇来试试水。”
“我真是嫉妒景怀兄,”徐佩奇拍着大腿感叹,“这生的儿子,竟是个个都带着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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